evil eyeA

锐吹,爱他就是要all他all

林敬言,林静恒,林辰,林天宇,哇哇哇!林姓男子真迷人!


还有甜甜的李泽言!!

【秦衣生贺】织梦

大美人生日快乐啊!等更新后就能有钥匙和钱复苏镜花水月了!




胡言乱语篇~




秦老板,祝你生意兴隆,剧团开遍各个地方啊!



#红颜花朝,繁花倾城#

 

#一生情长,唯爱秦衣#

 

“大概是在看到倾云城广场上那一幅幅巨幅海报上,头戴凤冠,身着华丽戏服,眼畔缀着一只妖冶的翩翩欲飞的蝴蝶的那人起,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在记忆之海中,依稀看过一些那人留存下来的记忆片断——片断回想中的他很安静,不喜欢吵闹,也不喜欢向外人展现太多的自我。他太喜欢伪装,很巧妙很淡漠的伪装,似乎在这伪装的过程中,连自己都在一点点在内心抹掉曾经真实的自己存在的痕迹。许是还不太久,随着那蝴蝶扑动翅膀,仔细凝神望去,依稀能捕捉到昔日少年的光景——少年的脸上带着笑,他的眼角恰到好处地勾起,只是那样一双眼,若真地陷进去,就像伴着坠入冰窟的冷意,也进入了他用冷淡与阴谋钩织出的幻境。

 

蝴蝶若隐若现,偶尔挥动翅膀的轻微声响提示着它的所在——一切都像一场镜花水月般的梦,却让梦中人克制不住冲动地走的更远,陷得更深,随着蝴蝶划破漫天飞雪的痕迹去寻,寻那个甚至不确定是否真在此处的设局人。

 

 

梦中人在皑皑白雪覆盖下的庭院里艰难踱着步子,一个一个院子寻找着,寻找着破局的线索,寻找着编织梦境者设计的起承转合的‘起“。荒凉中的庭院中,出现了一个瘦弱的少年,咬着一只筷子发出“唔唔”的声音,那大概是戏班的幼年苗子在练基本功吧。少年的脸上带着麻木般的冰冷,记忆的世界中,能听到他的腹诽——大概没有一个小孩子会喜欢这么枯燥的训练吧。少年也不例外,他严重偶有的淡淡排斥印证了他的说法——”他唱不好,也不喜欢唱”。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和他朝夕相处的小伙伴一起逃走,奔向自由。在他的小伙伴幻想着回家自由自在家人环绕玩具小食在手时,他却想着戏班名角儿“那位大概活在梦中的李先生”的华美戏服。

 

 

少年倚靠着冬青树,一边埋怨着“练功太苦了”,一边痴痴地偷看着那混着金丝加了银线的戏服,大概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成了名角,穿着锦绣华袍,饰演着无数光鲜亮丽角色的前景吧。梦中人一边在梦境中徘徊,却也不蹭真的忘却现实的事——故而梦中人看着少年揪着冬青果把他臆想成酸酸甜甜的糖葫芦时,就知道这个少年的梦实现了,在不太久的时间后,很多人吹捧着他有一段不可复制的传奇人生。但这对此时此刻的梦中人和造梦者都不重要。

 

 

梦中人观察着少年的动作,跟着他,想要踏进梦境迷宫的更深层,因为猜测着大概梦境的出口就在迷宫的最深最中心处吧。

 

 

梦中人并不了解戏班,甚至连一些像吊嗓子这样基础的戏班术语都不甚了解,可追随着少年的步履,这一切却也不算烦。大概戏班也真算个尽展人情薄凉之味的地方了——梦中人知晓了少年的名字叫阿青,却也知道了那不是少年的真正名字,只是少年被师父买回戏班那天得到的名字,没有人记得他最初真正的名字,甚至包括他自己。但那真的不重要,在戏班中,似乎唱功好,能成角就足够了。能被认可成为可以栽培的好苗子,大概就意味着可以得到最好的资源,连人性中的缺点都可以被忽略。

 

 

少年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中,学会了挣扎生活的方式。他大概也明白了,在那样的“地狱”里,是不会存在真正赤诚没有背叛的友谊的,同龄人之间大概就是明里暗里斗争着,像那些有权力决定他们命运的人证明“到底谁演得更好些”。谁演得好,谁就能活下去。梦中人看到少年穿上了师父为他买的新衣服,看到他用手指捻着那彩色绒线绣出的蝴蝶时,嘴角一点点升起的冰冷笑意。

 

 

「倾云城的夜阑,生长时不需要阳光,不需要雨露的滋润,也不需要任何人的靠近。它会在寂静的夜里,披着冷霜,悄然开放。」

 

 

倾云城的那位少年,也是如此。梦境碎片不会展现发生过的每时每刻,所以当碎片碎裂,梦中人找寻到下一个场景时,蝴蝶的翅膀翩翩而过,那个瘦弱的叫阿青的少年,已有了拔节蜕变,变成那位能迷惑人心的卿千颜的痕迹了。

 

 

梦中人有幸听到几句带着浓烈感情的戏曲——那个最初带着绝望音色的“明镜缺——朱颜改——十年一梦无归途”渐渐因为演绎着心境的变化变得凌厉坚定起来,梦中人看到了那双眸子,在唱出“天下皆我囊中物”时分明带上了凌厉充斥着欲望,也有不加掩饰的孤独和悲凉。

 

 

看着那赤裸裸的眼神,梦中人有一种预感,大概离梦境的中心越来越近了,因为真实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梦境的中心,大概织梦者正贪婪地看着他铺的这张越来越大的网,连接着人人心中埋藏着最深积聚的最多的欲望,他一边嗤笑着“人皆欲望的傀儡,又有谁能在集聚的欲望面前保持着清醒呢?”一边大概也在隐隐想着哪个清醒的寻梦人能在这张网中走到最中心,没被路上的各种欲望幻想绊住。

 

 

 

织梦人讨厌和人有过亲密的交往,他常说“不要相信我,我会骗你;不要对我好,我不会领情;不要靠近我,我会伤害你”,却也在迷宫的中心处偶尔望望他为寻梦人预留的几个正确通道,可能也期盼着有人能找到他,记住一点点那个正在一点点消失的真实的他——不算强大却真实的最初的他。

 

 

织梦人不排斥让梦中人看到最初的他,一方面他很自信自己谱写的剧本足够精妙,即使梦中人看懂了他所有的诠释,那了解也不过他随意的伪装罢了;另一方面,局中的他却也默念着问过:或许总有一天,“秦衣”真的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再会记得,包括我自己。我是谁。秦衣是谁。会有人记得我吗?你...会记得吗?

 

 

 

 

想到这里,织梦人笑了,笑中似乎有些嘲讽,嘲讽过后便又觉得这样的想法就像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没那么重要吧。当一个人觉得自己是可怜的金丝雀,她就永远都逃不开那个笼子,自己为自己塑造的笼子;而他则不同——在他密密麻麻环环相扣的网中,他自信他精湛的演技和对全局的把控能让他成功的扮演代替任意一环,让他不在局限于一些自怨自艾的可怜想法。他自信:没有人比他更懂人心,所以他可以变成任何人,他也知道那些人想要什么,爱情或者权力;他喜欢上这种感觉——这种站在总览全局的位置,扼住别人的喉咙,然后居高临下看着猎物的感觉。

 

 

 

所以,织网人也想好台词——当寻梦人真的寻到了他时该如何招待那位清醒的梦中人。他大概会自信地询问那人“这出戏该结束了,你喜欢吗?”然后欣赏梦中人精彩的表情变化获得快感,或者会淡然地回应一句“不喜欢也没关系,马上又会有新的戏要上演。你会喜欢的。”

 

「舞台的灯光,是永远不会熄灭的。总会一个接着一个一个人粉墨登场,演着预定好的剧本。」

 

 

或许,有一天,又一个清醒的追梦人会再次闯入他的领地,或许那个梦中人会带着魔力,或者与他相抗的掌控力,让织网人看尽了欲望舞台的反复轮转后的麻木的自问“可我的剧本,不知道该被谁书写?”泛起涟漪。

 

 

当淡漠的织网人和他期待的梦中人,在对方的棋盘上互为棋子也互为执棋者时,谁会被谁书写呢?一切看起来都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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